一条成熟的海鞘

一条成熟期的海鞘。
杂食人预警,与涟纯有关的cp左右位包括小杏我都可以,善用拉黑功能。
会不定期发烂透的手工绘画和文自娱自乐hhhh

「英加」不以分手为目的的闹别扭都是秀恩爱,下

第一人称注意。
虽说是下其实独立看完全没问题。
其实这原来是番外(划掉)
我填完了,开心。
咸鱼写手,语死早。
如果都能接受请往下。

——

我和先生的吵架开始没有征兆。

与其说吵架,不如说是先生单方面的气恼导致的冷战。

说真的,我有点失落。

我回忆了一遍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是否让先生受到了委屈——不得不承认我似乎忘了,什么也没想起来。这不算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先生似乎不满足与单纯的冷战,开始往外搬东西了。

虽然明白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真的来临时我还是手足无措的僵在了那里。

不过僵硬了片刻之后,我很快明白了自己的无力回天,开始主动帮先生收拾一点东西。这是我从小学会的好习惯,比如先生责骂阿尔的时候,先生多半注意不到我,这时就可以放开胆子,明目张胆的看先生——我总要得到一点东西的,不管是什么。

当晚,我握着整理行李时蹭过先生的手指,在似乎还有先生的味道的先生房间里悄悄地睡了一觉,仿佛一切如常。

先生一天搬的东西不算多,但因为基本每天都会回来,日积月累的也渐渐少了很多——况且原先就不多。每天清点先生的物品成了我闲暇时的爱好。

不过我很快就有了危机感,在只剩下三件的时候,悄悄地的藏起了先生最喜欢的一套茶具,我有自信,凭借这一套,起码能多见先生三四次。

嗯。

先生醉醺醺的回来自打我和先生似乎成了情侣以后还是很少见的。

我很清楚先生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己再一次酒后乱性,但先生说真的其实并没有点亮这个技能。上次不过是我有点忍不住,而且醒来后遵从了自己私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先生可是一点错都没有。

要不要再一次犯错?我低下头蹭了蹭先生的脸,笑的就像吃到了先生做的甜点一样傻。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醉酒的先生。

由于私心而没有用上的计划总于派上了用处。揉着酸软的腰,我处理完一切后,耐心的等待考好的面包,就像以前没分开一样。

我希望能尽量维持这假象多一点时间。

没想到先生会向我道歉。

「因为马蒂对我总是十分小心翼翼太奇怪了哪有这样的恋人,于是……于是我就有点生气——下次不会了请原谅我!」

——被这么道歉了。

先不论十几年没听见的「马蒂」足够让我头昏脑涨飘飘然不知所以,光是被先生的眼睛盯着我就有种被慢性解剖的错觉,心脏极力跳出胸腔,骄傲的宣告它的存在。

我。

大概还没醒。

好吧,好吧。

我谨慎的问到:“那先生没有讨厌我了?”

“怎么可能呢我绝对没有!”我看着先生倒吸一口冷气,急急忙忙的解释:“我没有讨厌马修主要是马修太拘谨——我是说——马修你可以放开一些,我——”

出身于开放的欧洲,先生却意外的别扭,我明白先生未出口的话,但看着先生白了又黑的脸,却由衷的感觉到了被压上断头台的囚犯的心情。

——请说出来吧先生。我这样想。

不同于早早搬出去的兄弟阿尔,我在家里呆到了去大学才离开,可能是出于对放养大的孩子的迷之自信,先生并没有想过去上大学的我会回来。

好吧,也许一般的孩子是不会在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回来的。比如说,高呼着“hero需要自由!”的我的兄弟阿尔弗雷德。

总之看起来放飞自我的先生在自己的孩子走以后和自己的女伴交流感情也是最正常不过的。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外,被迫听了一晚上墙角。

要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成为了我进行计划的原动力。

不过这是后话。说起来先生的门其实隔音并不好,小时候我也经常和熊二郎一起听先生朗读不知名的诗歌,或是和阿尔斗智斗勇。

我倒是十分希望门内的喘息声能换成缓慢优雅的腔调或者自己兄弟魔性的笑声。

是个很艳丽的女人。

我往自己的面包上涂了一层厚厚的奶油,食不知味的嚼着,偷偷的用余光瞄着这位完全可以担的上「梦中情人」的女性。

她在和先生吻别。

「亲吻之后的固定词呢?」艳丽到奢靡的女性不满的嘟唇。

「那天我把我的心交给你后。」并没有发现我的先生半开玩笑的回答。

完全就是英式的拒绝。

也许是出于男性对「所有物」的侵略本性,我一遍又一遍诱哄醉酒的先生,不厌其烦。

「我爱你。」我这样说着。

「我爱你。」醉汉也这样重复着。

我以为靠这些还能撑一会的。原来已经明显到先生也可以一眼看穿的地步了。

毕竟。

先生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嘛。

先生卡了很久,于是选择把我吻了一个晕头转向。

「我爱你」

最后就变成了轻而细碎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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